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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卿川瞬间愣住。

    他脑海中已经设想了很多个宋锦书看见他会有什么反应，冷若冰霜，横眉冷对，大吵大闹......

    却唯独没想到，她居然会抱住他。

    他们已经多久没有拥抱了？

    厉卿川的手在颤抖，他想要抱住她，却又不敢，总觉得这一幕，像是做梦一样。

    宋锦书的脸贴着他胸膛，她问：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想要更乖顺的？”

    宋锦书握住厉卿川的手，放在她腰间，抬起头：“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，我全都能满足你！”

    她的双眼平静如一口死井，没有波澜，暗无天日。

    厉卿川心头猛地一阵尖锐的刺痛。

    他突然明白，宋锦书此时应该是见到了那张照片，所以来了......

    宋锦书站在他面前，将身上的衣服，一件件脱掉，露出姣好的曲线。

    她表情麻木的像一个人偶，从她的身上看不出人类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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