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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时候，他可不会直接说厉卿川坏话。

    偏偏，就要帮他。

    “没有误会。”

    宋锦书淡淡说了四个字，随后不管贺兰遇说什么，她都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外婆已经去世，半个月了，她其实心里该想通的都已经想通了。

    没错，将手术刀刺进外婆心脏的人，根本不是厉卿川。

    但，那又怎么样了？

    外婆的死，他依然要付最大的责任。

    杀死外婆的凶手，到底是谁，其实范围就那么大。

    动机，受益......

    分析一下，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宋锦书看着自己的手，眼神麻木，空洞。

    外婆死了，她感觉自己也死了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还活着，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事罢了。

    宋锦书忽然站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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