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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让厉召分外的膈应。

    这不是表达忠心，这更像是对厉卿川的道德绑架。

    如果厉卿川这个时候，依然说，让兰姑走，那就是兔死狗烹，过河拆桥。

    赵清歌低头站在一旁，不敢多说。

    兰姑能否留下，对她将来的计划，至关重要。

    但现在她又不敢在厉卿川面前，帮兰姑说太多，只怕会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厉卿川眼神复杂的看着兰姑。

    “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兰姑不敢再多说别的。

    赵清歌扶起他，慢慢往外走。

    厉召等两人出去之后，开口：“大少爷......”

    厉卿川捏捏额头，抬手让厉召闭嘴。

    他不需要厉召跟他说太多。

    因为他相信宋锦书，不会跟兰姑为难。

    除非是兰姑真的做了什么，挑战宋锦书底线的事！

    厉卿川抬头看一眼楼上，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才能让他进去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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