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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......

    赵清歌心中又清楚，今天白天，若她当时不听宋锦书的，根本就乜办法从地牢里出来，而且，她若拒绝，估计当场就死了。

    赵清歌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宋锦书这个贱人，当真是太过阴险了。

    赵清歌深吸一口气，低下头说：“厉夫人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有一件事，她心中很确定，那就是不能承认，昨晚上是自己给厉卿川下了药。

    不然的话，宋锦书断然不会饶了她。

    “赵医生，你也是个聪明人，何必装傻，昨晚上的事，一目了然，厉卿川被人下了药，大半夜你又偏偏在他书房，现在你说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赵清歌咬唇。

    眼眶一红，显然是觉得很委屈。

    “厉夫人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真的不知道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到现在也没有肯听我解释，也没有人听我说！”

    眼泪落下来，赵清歌看起来格外的可怜。

    “昨晚上我因为我家中的一些事，犹豫了好久才去找的厉先生，我知道厉先生一向睡的晚，所以才那个时候去敲门，而且......而且我家里的事，我也不想外人知道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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