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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都没有用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还反过来跟她道歉。

    这种无力感，让宋锦书感觉到深深的挫败。

    宋锦书宁愿厉卿川能跟她狠狠大吵一架，也好过现在这种。

    厉卿川安静的坐在宋锦书身边。

    一直看着她。

    如果外人看到这一幕，一定会觉得，厉卿川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，那么温柔。

   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他在努力克制自己。

    压抑着他的本性。

    没有露出过分侵略，占有的目光。

    宋锦书对他有多厌恶，他很清楚。

    倘若不是仗着宋锦书对他的那点爱，他现在已经死在她手里了。

    厉卿川从来不后悔当初弄死贺兰遇。

    只要能找到宋锦书，他可以对任何人下手，他不在乎手段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心知他根本没办法在清醒的状态下，面对宋锦书的质问。

    因为，他无法用很真挚的口吻对她说：我很愧疚，我不该对他下手。

    其实厉卿川怕的并不是宋锦书恨她。

    他怕的是宋锦书看清他内心真正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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